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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璞玉是傍晚五點鐘醒來的,睜眼的時候,體溫回落到了三十七度,腦袋清明了不少。 祝璞玉醒來之後,周清梵和尤杏便去了臥室陪她。 周清梵將草莓放到床頭,給祝璞玉嘴巴裡喂了一顆,“吃點兒涼的,會好受一些。” 祝璞玉很配合地吃下去了,但味同嚼蠟,基本吃不出什麼味道。 咽下草莓之後,她有氣無力地問兩個好友:“你們什麼時候來的?怎麼沒把我叫醒。” “沒來多久。”周清梵話鋒一轉,試探性地跟出後麵的問題:“昨天晚上溫敬斯同意簽字了麼?” “沒有。”提到昨晚的事情,祝璞玉的表情立刻冷了幾分,身側的手也攥成了拳頭。 她的反應更加應證了周清梵和尤杏此前的猜測——這場談判非常地不愉快。 但祝璞玉的回答僅僅到此為止,說明她並不想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。 周清梵選擇尊重她的意願,和尤杏交換一個眼神,兩人都不再追問。 尤杏:“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起訴?律師那邊怎麼說?勝算大麼?” 祝璞玉:“需要找到當年那件事情的證據。” 周清梵:“江佩矜那邊怎麼說?” 祝璞玉搖了搖頭。 尤杏:“為什麼,她不是一直巴不得你跟溫敬斯離婚麼?” 祝璞玉想起江佩矜的那些話,嘲弄地掀了掀唇角,“那是以前。” 以前江佩矜不知道她就是當年被溫敬斯侵犯的那個人,所以才會想讓他們分開。 現在……嗬。 尤杏和周清梵都讀出了這句話的意思。 周清梵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。 尤杏則是咬牙切齒地說:“江佩矜真是個變態。” “你之前說,黎蕤的前夫也在查這件事情,或許可以從他那裡找突破口。”周清梵為祝璞玉出主意,“你能聯係上他麼?” 祝璞玉低著頭沉思,半晌沒有回話。 找宋南徑是個不錯的辦法,肯定能得到有效信息。 但現在她無法確定,宋南徑是不是已經和江佩矜統一戰線了,畢竟宋南徑也是個陰晴不定的變態。 叮。 祝璞玉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。 是微信的提示音。 是一條文字消息,後麵跟了幾張照片。 祝璞玉打開照片,放大看清楚上麵的兩個人時,心跳驟然加速—— 洛邢和江佩矜。 這兩個人見麵做什麼? 見祝璞玉臉色驟變,周清梵和尤杏也齊刷刷看向了手機。 “洛邢?”尤杏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,“他和江佩矜見麵做什麼?他倆還有聯係?” 祝璞玉死死盯著屏幕,沒接話。 洛邢此前跟她談過幾次江佩矜,但凡提及,都是恨之入骨的語氣。 洛邢一直認為廖裕錦的身體出問題都是被江佩矜折磨出來的。 而洛邢作為朋友,對廖裕錦的的感情可以用“兩肋插刀”來形容了。 若非有不得已的理由,他應該不會單獨和江佩矜見麵。 祝璞玉呼吸急促,一個荒謬大膽的想法破土而出,她立刻退出聊天窗口,找到洛邢的微信號,發了一條消息過去。 祝璞玉:【明天有空麼,出來商量一下手術的事兒。】 過了兩三分鐘,洛邢那邊便給了回複:【有,在哪裡見?】 祝璞玉:【你律所樓下那家咖啡店吧。】 洛邢:【好。】 收到這條回複之後,祝璞玉便將手機扔到了一邊。 她剛剛和洛邢的這段對話,周清梵和尤杏也都看見了。 一直到祝璞玉扔下手機,周清梵才問她:“你懷疑洛邢?” “如果廖裕錦是因為知道溫敬斯是當年那個男人才要求我離婚,那洛邢一定也知道。”祝璞玉說出自己的推測,“他找上江佩矜,很合理。” “但你不是已經弄了假的離婚證麼?”尤杏不解,“你的意思是,洛邢不相信?” —— 祝璞玉和洛邢約在午休時間見麵。 彼時祝璞玉仍然是在低燒的狀態,即便化了妝,也抵擋不住憔悴的麵色。 洛邢下來和祝璞玉碰麵之後,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她的狀態。 洛邢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,他盯著祝璞玉看了一會兒,問她:“你生病了?” 祝璞玉迎上洛邢的目光,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短促地笑了一聲。 這一聲笑聽起來有些詭異,洛邢一顆心向下沉了幾分,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。 “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沒和溫敬斯離婚的?”祝璞玉緩緩開口。 洛邢大腦“嗡”了一下。 祝璞玉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背後,包含了太多信息量。 她知道他知道離婚證是假的。 那就代表—— 洛邢慌亂卻故作鎮定的神情被祝璞玉儘收眼底。 她步步緊逼,態度強勢:“廖裕錦忽然出現,以死相逼要求我和問溫敬斯離婚,是不是因為你們查到了他就是當年強女乾我的那個男人。” 如果說剛才那個問題還有掙紮的餘地,那麼現在這一段,就等於判死刑了。 洛邢早知道他和江佩矜“合作”的事情瞞不住祝璞玉。 但沒想到會這麼快暴露。 如今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深究祝璞玉究竟是如何知道的了,隻能先告訴她:“裕錦不知道我找了江佩矜,他以為你和溫敬斯的離婚證是真的。” 祝璞玉:“繼續。” 她表情很冷靜,“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,你是怎麼查到那個人是溫敬斯的,江佩矜手上的鐲子是哪裡來的,你手上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,一五一十告訴我。” 祝璞玉的口吻像極了警察審訊犯人——如果她最後一句話沒有發抖的話。 洛邢聽見祝璞玉顫抖的尾音,胸口有些悶。 他吸了一口氣,啞聲同她說了一句“對不起”,“我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和你說,所以才選了這個辦法。” “你不用跟我道歉。”祝璞玉並沒有責怪洛邢的意思,甚至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出發點,“你隻要回答我剛才問的那些問題就好了。” 洛邢點了點頭。 他花了兩三分鐘的時間整理措辭,終於想好了切入點:“你認識宋南徑吧?” 聽見這個名字,祝璞玉眉心一跳,目光驟然犀利了起來。 “那次我先去溫哥華和裕錦談話的時候,宋南徑找上了我。”洛邢解釋了緣由,“但他以為我要找的人是你,他以為我和他一樣,在找當年的女人現身,讓溫敬斯離,所以——” “所以你當時就知道是他了。”祝璞玉接過他的話,聲音虛得幾乎要聽不見,“繼續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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