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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邢聽見祝璞玉虛弱的聲音,表情更加擔心:“你要不要先——” “繼續。”祝璞玉強硬地打斷他。 洛邢隻好繼續:“我知道是他之後就告訴裕錦了,我承認我有些私心,想通過這件事情激起他的求生欲。” “然後你成功了。”祝璞玉很輕易地就推斷出了後麵的事情,“我和廖裕錦在酒店見麵,也是你們計劃之中的事情,你們商量好了用手術威脅我和溫敬斯離婚。” 洛邢哽了一下,“……當時沒有更好的辦法了。” 不想讓祝璞玉知道真相,怕她接受不了這一份殘忍,因此隻能想方設法儘早切斷。 可到頭來還是晚了一步,祝璞玉終究還是愛上了溫敬斯。 “你怎麼知道離婚證是假的?”祝璞玉問。 “你上一次答應完裕錦回北城離婚,他和我打電話說過這個事兒。”洛邢停頓了一下,“我剛接完電話不久,就在機場看到溫敬斯給你接機了。” 那天的事情,祝璞玉記得很清楚。 洛邢剛說完,她腦子裡馬上就有畫麵了。 那是她自認為和溫敬斯感情最膩歪的時候,她以為溫敬斯為她做出了種種妥協,沉溺在他設的陷阱裡,像個傻子。 祝璞玉端起咖啡猛灌了兩口,嗆得咳嗽不斷。 劇烈咳嗽下,她的眼眶都紅了一圈。 洛邢看著她這模樣,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勸。 “宋南徑不知道那個人是我,對吧?”咳完之後,祝璞玉又這樣問。 洛邢“嗯”了一聲。 “除了手鐲之外,你手裡還有沒有其他可以指向溫敬斯的證據?”祝璞玉言歸正傳,“我打官司可能會用到。” —— 祝璞玉和洛邢見完麵,渾渾噩噩地上了車,半晌沒有說話。 前排的司機看她狀態不好,便安靜地沒有打擾她,等她冷靜下來。 祝璞玉坐在後排發呆的時候,手機忽然震了起來。 突兀的震動聲讓她打了個激靈,祝璞玉本能地抓起手機,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之後,嘴唇更顯蒼白。 溫老爺子的電話。 躊躇片刻,祝璞玉摁下接聽鍵,勉強從喉嚨裡擠出兩個字:“爺爺。” 知道真相後,祝璞玉對溫老爺子的態度也很複雜。 她知道,當年的事情是溫老爺子出麵壓下去的。 他最在意溫家的名聲,所以,他就算知道那個人是她,最多也隻是私下和她說說漂亮話。 這次來電話……是已經知道了麼? “願願,你還好麼?”聽筒那邊,溫誠堯關切的聲音傳來,慈祥的口吻裡隱隱帶著幾分擔憂。 這問題有些模棱兩可,祝璞玉無法判斷他的出發點是什麼。 “嗯?您怎麼這麼問?”祝璞玉反問了回去,“是有人跟您說什麼了麼?” “我看到新聞了。”溫誠堯歎息一聲,隨後有些憤怒地說:“祝方誠這次做得太過了,我已經讓敬斯去警告他了,你彆太傷心,有爺爺在,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。” ……祝方誠? 祝璞玉聽得一頭霧水,他又做了什麼事兒麼,怎麼還傳到溫誠堯耳朵裡了? 不過,聽溫誠堯的意思,他應該還並不知道她就是溫敬斯人生中的“汙點”。 祝璞玉沒有去問溫誠堯,在電話裡順著他的話聊了下去。 掛斷電話以後,祝璞玉馬上去查了祝方誠的相關新聞。 在看到最新的一條新聞之後,祝璞玉的臉色瞬間鐵青,也終於明白了溫誠堯為什麼會專程打這個電話來關心她。 昨天晚上,溫誠堯參加某個商業酒會,竟然公開在酒會上提到了莫月出,還擺出了一副深情款款的架勢。 祝璞玉打開那段三分鐘的視頻去看。 祝方誠每多說一句話,她眼底的殺氣就濃烈一分。 這次的酒會是拉投資的場合,祝方誠很明顯是抱著拉投資的心態去的。 最近祝璞玉沒精力關注祝方誠的投資情況,但她心中也有數,按祝方誠燒錢的速度,多少投資都填不上窟窿。 祝璞玉不清楚他之前是怎麼坑蒙拐騙拿到投資的,可他這次居然不擇手段到用消費莫月出的行為來博取好感。 撰寫新聞的記者大概也是被他買通了,通篇都在歌頌他對亡妻的深情。 祝璞玉氣血上湧,憤怒直衝天靈蓋。 因為身體虛弱,手都開始抖了。 祝璞玉在自己腿上狠狠掐了一把,重新握緊手機,撥了一個電話出去。 “給我查查祝方誠現在人在哪裡。” 五分鐘不到,祝璞玉便得到了一串地址。 她直接將地址複述給司機,“去珠江路23號。” 那是一處私人庭院。 剛剛溫誠堯說溫敬斯去找祝方誠了,想必就是約在這個地方見的。 祝璞玉現在已經顧不上思考溫敬斯在不在了,她隻想過去狠狠地給祝方誠幾個耳光。 提莫月出,他配麼? 路上,祝璞玉又接到了顧成業的電話。 顧成業也是看到了新聞之後聯係祝璞玉的:“我已經讓療養院的人把李軍私生子的消息給到他老婆和女兒那邊了,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選了,你等我消息。” 祝璞玉看著窗外轉瞬即逝的風景,深吸一口氣:“好。” 顧成業當即便聽出了祝璞玉的不對勁兒,寬慰她:“彆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,心情實在不好,就讓敬斯陪陪你。” 顧成業還不知道祝璞玉和溫敬斯的事兒。 這個時候聽見溫敬斯的名字,對於祝璞玉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。 但時機不合適,祝璞玉沒有解釋,隨意應了一句之後,便掛斷了電話。 她攥緊手機,閉上了眼睛,沉默一兩分鐘之後,突然笑了起來。 前排開車的司機被她嚇了一跳,從後視鏡裡偷瞄著她,一臉擔心。 …… 二十分鐘後,司機將車停在了珠江路23號庭院大門前。 這是一棟臨街的獨院。 祝璞玉下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走下了車,很順利地進到了院子裡。 祝璞玉駐足找人的時候,聽見了假山後傳來了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。 “昨晚的事情,我不想再看到。” 帶著上位者獨有強勢,冷冽,這一道命令,來自溫敬斯。 不難判斷,這是他對祝方誠昨晚消費莫月出行為的警告。 祝璞玉僵在原地,不自覺地咬住了牙齒。 她都不在場,他何必這樣做戲? “我也是沒有辦法了,現在我需要錢,”祝方誠聲音打斷了祝璞玉的思路,“你現在不給我錢,我隻能用這種辦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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