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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個社會人都天然帶有階級立場,鄭尚書也不例外。又因為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關係,鄭尚書有心替周總憲遮掩一二。

既然人都死了,還是儘量保全周總憲身後的名聲——這就是鄭尚書的主要意圖,官官相護大致就是這意思。

但摳細節的結果不是很理想,對周總憲的名聲不是很有利。

畢竟再怎麼說,也沒人對周總憲直接動手,也沒人用汙言穢語對周總憲進行辱罵。

鄭尚書正在尋思,如何讓白榆認錯時,問話陷入了暫時停滯。

白榆一邊看著AI助手的虛擬界麵,一邊極為不耐煩的說:

“在下不是罪犯,沒工夫在這裡沒完沒了陪著大司寇過家家,該結案了!”

一言既出,四座皆驚!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!

剛才白榆還老老實實的接受問話,現在突然就翻臉,關鍵還是和主審翻臉,是不是太勇了?

什麼叫“陪大司寇過家家”啊,這種話堪稱騎臉羞辱,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暴躁了嗎?

雖然鄭尚書的態度不是很友好,雖然鄭尚書明顯偏向周總憲,雖然鄭尚書想把過錯強加在你身上,但你白榆也不至於這麼莽撞吧?

“混賬東西!你這是對我等的調查和審問不滿?”鄭尚書質問道,順便挖了個坑。

白榆沒有跳坑,沒有說自己不滿,直接闡述道:

“周總憲對廠衛不滿,不經過組織渠道解決問題,目無組織和紀律,擅自調動禁卒圍攻駐守都察院廠衛人員,過程中自行疾發身亡,與他人無關!

事實已經非常清楚,大司寇你還猶豫不決,說明已經心存偏私了,還指望我對你好聲好氣?”

鄭尚書回應說:“本部認為,必定另有隱情。”

白榆關上了AI助手的虛擬界麵,對旁邊代表東廠的馮保說:“要說隱情,確實也有隱情!

在下先前是不是寫過一份情報,說周總憲連續曠工四十三天?”

馮保想起了那份莫名其妙的,像是生瓜蛋子寫的,被自己扔到架閣庫吃灰的情報,點頭承認說:“確有此事。”

白榆緊接著說:“僅僅兩三天後,周總憲就調集二百禁卒,企圖用武力對我打擊報複,這就是隱情!”

鄭尚書直接否認了說:“不可能!都是你妄加揣測,一派胡言!”

鄭尚書更不敢從動機方麵入手,他又不傻,因為動機全靠嘴皮子來說。

而周總憲已經死了,死人開不了口,無法為自己狡辯。

白榆氣勢更盛,開口指責說:“你就是想包庇周總憲!小心落得和周總憲一個下場!”

鄭尚書即便再有修養,此時也忍不住勃然大怒,“豈有此理!反了反了!左右何在?拿下!”

一直沒出聲的成國公朱希忠此時突然開口,對鄭尚書勸道:“大司寇冷靜,不要動手!他在故意激怒你!”

然後朱希忠指著白榆,繼續對鄭尚書說:“彆看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旗校,但他可能是今年對朝堂人事影響最大的人。

都察院加六部尚書這部院七卿,有三個位置受了他影響,工部尚書、兵部尚書和左都禦史,近乎一半了。

所以站在大司寇麵前的旗校,今年已經廢了兩尚書一都禦史,大司寇千萬冷靜,不要輕視了他。”

成國公的潛台詞就是,這人有毒,鄭尚書你彆把自己坑進去了,成為下一個倒黴蛋。

白榆:“......”

成國公你這話是不是有點密了?你來這就是一個擺設,多什麼嘴啊!

鄭尚書心中登時就警鈴大作,恢複理智後就能察覺到這白榆的反常之處!

成國公說的沒錯,不能因為白榆是小人物就輕視!

幫周總憲可以,但不能把自己i搭進去啊。

“你還有什麼要說的?”鄭尚書謹慎的問。

無奈的白榆隻能慷慨激昂的說:“其實最不希望周總憲死的人是我,我本可以堂堂正正的迫使他讓步。

結果現在隻能人死為大了,站在這裡受審的是我,這公平嗎?這合理嗎?”

鄭尚書沒品出什麼特彆的意思,再次謹慎的問道:“就這些了?”

白榆歎口氣說:“在下更喜歡大司寇剛才那種咄咄逼人的樣子。”

鄭尚書青筋暴起,瞬間又有掀桌子的衝動了,但還是克製住了。

白榆趕緊又提議說:“單獨談談?”

“好!”鄭尚書同意了,他也想知道白榆還有什麼底牌。

基本全程看戲的成國公和馮保一起不滿的看向白榆,怎麼最關鍵的地方不讓人看了?

白榆也不想搭理這兩個,本來你們一個武官勳貴代表,一個東廠代表,在這個場合應該算是自己人。

可是你們不肯配合,又壞自己的挖坑大計,活該看不到關鍵戲份!

白榆和鄭尚書來到旁邊側廳,然後白榆也不廢話,直接來了個單刀直入:

“你是不是私下裡記錄當代事件,編纂本朝曆史,其中還寫了關於建文皇帝的篇幅?

我要出去告發你私修國史、誹謗先帝,你覺得你是什麼下場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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